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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风第一枝

白居易

昔日有人乘东风去,此地只留白居易。

东风一去不复返,烟雨千载空悠悠。

春江滚滚柳如烟,蔚草萋萋燕子天。

日暮何处家乡在?江波风起使人怜。

【改革新解】

唐代诗人白居易的《东风第一枝》一诗,在唐诗乃至中国古代诗歌中,享有极高的声誉。宋代评论家王弼在《诗品》中曾评:“唐诗中,以白居易之《东风第一枝》为最。”清代学者刘起龙在《唐诗小辞》中称赞这首诗“含蓄奇远,意思雄邈,不露锋芒,犹在黄州、玉真之下。”对于这首诗,古今评论家大都认同其主题,但对于“昔日有人乘东风去”一句中的“昔日有人”,究竟指的是谁,却缺乏深入的研究。

诸家注释中,对“昔日有人”的解释,一般有两种:

一种认为是古代仙人子安,曾乘风经过此地。[见《齐谐志》。《庄子·逍遥游》中说:“齐谐者,志怪者也。”唐代成玄英的注解:“姓齐名谐,是人的名字,也是一本书的名字,齐国有一本俳谐之书。”后来志怪小说中也经常以“齐谐”为书名。]

另一种认为是唐朝时期诗人杜牧的故事。杜牧因犯了错被贬至此地,而写下了名句“春水碧于天,画船听雨眠”的诗句。

白居易的诗作,常常善于结合社会现实。如他的《长干行》、《琵琶行》、《赋得古原草送别》等诗作,都是以社会风貌为背景,表达了对人生、对社会的感慨和思考。这首《东风第一枝》也不例外。

诗中通过“东风”一去不复返的意象,映射出了人生的无常和变迁。诗人通过描绘“春江滚滚柳如烟,蔚草萋萋燕子天”的壮美景色,再次强调了人生的美好和短暂。最后以“日暮何处家乡在?江波风起使人怜。”作结,表达了对故乡和过往的思念之情。

愚见,这首诗中的“昔日有人”所乘的“东风”,应该与诗末所写的“蔚草萋萋”的大自然景象相呼应,代表了人生的起伏和变化,具有一定的象征意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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